唐代丰干禅师,住在天台山国清寺,一天,在松林漫步,山道旁忽然传来小孩啼哭声音,他寻声一看,原来是一个稚龄的小孩,衣服虽不整,但相貌奇伟,问了附近村庄人家,没有人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,丰干禅师不得已,只好把这男孩带回国清寺,等待人家来认领。因他是丰干禅师捡回来的,所以大家都叫他“拾得”。于唐代贞观年间由天台山至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任住持,此院遂改名为闻名中外的苏州寒山寺。诗人张继据此留下脍炙人口的《枫桥夜泊》。
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;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,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。
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,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,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,信可乐也。
夫人之相与,俯仰一世,或取诸怀抱,悟言一室之内;或因寄所托,放浪形骸之外。虽趣舍万殊,静躁不同,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己,快然自足,不知老之将至。及其所之既倦,情随事迁,感慨系之矣。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已为陈迹,犹不能不以之兴怀。况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。古人云:“死生亦大矣。”岂不痛哉!(不知老之将至 一作:曾不知老之将至)
每览昔人兴感之由,若合一契,未尝不临文嗟悼,不能喻之于怀。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。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。悲夫!故列叙时人,录其所述,虽世殊事异,所以兴怀,其致一也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